陆依山脸色平静,缓步上前,将一根细细的,带着幽蓝冷光的银针递了过去。
“淬了毒的针?”
秦云璋的冷眸眯了起来,“今日之事,你们最好给本王一个交待,不然这件事情,就交给刑部审问吧!”
几个女孩子闻言一阵颤栗,李元鹤等人身子也是一颤。
“说吧,今日都有谁接触过那匹马?”
李元鹤脸色沉沉的,“有我和我的随从,还有马场的小厮,舅舅知道的,这匹马原本是我的,因其性子温顺,所以给了陆小姐。也许这手段不是为了对付陆小姐,而是为了对付我的。”
“想来也是,我姐姐平日里不出门,怎么会得罪过人呢?除了她和岐王府有过来往,前些日子又在柳园走了一遭,也不该认识什么人啊。”
陆依山小声嘀咕,可他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树林里,却足够让每个人听到。
“你什么意思?!”秦致远立时怒了,恶狠狠瞪着陆依山。
“回世子爷的话,就是字面的意思。”陆依山倒是不惊不怕的。
“你们呢,没话说吗?”
秦云璋凝眸,声音又冷又沉。
“既然出现了毒针,它不可能是自己跑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