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左摸摸的，颜色有些微红，小声嘀咕道：“顾厉睿，要是你……”
墨宝坐在一旁完全就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但是也没有问什么，有些好奇地盯着他们俩。
闻言，顾厉睿终于把头抬了起来，语气还是闷闷的，“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她一听到了之后，激动的点了点头，“是是是……”
最后，文芷签署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之后，顾厉睿脸上终于不那么阴沉，涌现出了几分笑意。
她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倒是有些不太高兴了起来，皱着眉头想着这件事情，感觉不太对劲。
“顾厉睿！”
她眼神里面带着几分怒火，也有一些微微的阴沉了起来，在旁边的顾厉睿瞬间就有些服软了。
“别生气了，我就是不舒服嘛，唐文哲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熏到了我的眼睛。”
他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就像一个小男生一样，讲述着自己为什么要不太开心的原因。
语气里面充满了几分不乐意，他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文芷的手，还在上面蹭来蹭去的。
文芷瞬间就哭笑不得，带着几分笑意开口问道：“那你就要跟我来这一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