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感官变得非常敏锐，她可以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衣料摩擦的声音，沉重的呼吸声。
洗手间只有她一个人，文芷不能确保在暴露自己的同时有人可以及时赶来。
怎么办，怎么办！
她浑身发出冷汗，死死握住手机。
对！手机！
文芷颤悠悠打开界面，顾厉睿的名字就在上面。
不能打电话，文芷想，不能让两个男人听到声音，最好是以为卫生间没人，希望他们可以离开。
想到这里，文芷脸呼吸都放轻，身体越发灼。热，快速给顾厉睿发送短信。
发完之后，文芷听到一声响动，第一个隔间被人推开。
“万一有别人怎么办。”
“怕什么，他说给咱们兜着。”
文芷模糊的想，是许佳绮吗，为什么会这样恨我，自己也没做过杀父之仇的事，等出去以后绝对饶不了她！
门被一间一间推开，绝望，压抑，痛苦慢慢袭来，文芷感受到头顶灯光，感觉自己浑身又软又冷，汗止不住的下流，像浸泡在黑暗中，困禁在一方格里。
就像等着死神提着镰刀宣判，文芷听着脚步声一点点逼近，一声声踩在心脏上，它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