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厉睿看出文芷的想法，解释道：“我不喜欢放那么多东西，看起来乱糟糟的，而且不少收拾。”
“这样啊！”文芷点头。
“站着干什么，坐床上啊！”顾厉睿见文芷有些拘谨，索性把她牵到床边，摁着她的肩膀在床上坐下。
自己则是扯过和书桌配套的椅子，在文芷对面坐下。
但文芷的视线并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约过他，看着身后的书桌。
顾厉睿有些奇怪，问道：“你在看什么？”
“照片。”文芷没有移开眼神，回应道。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有些不礼貌，急忙低下头，解释道：“对不起，我只是好奇。”
见她这副小心的样子，顾厉睿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长臂一伸，把桌子上的照片拿给文芷：“喏，又不是什么秘密，随便看。”
“谢谢。”文芷笑着接过照片，打量着照片上的女人。
照片有些年头了，画质并不清晰。虽然有相框的保护，但还是免不了地有些泛黄。
女人穿着旗袍，头发绾成了军阀太太的模样，手中拿着折扇，嘴角噙着笑。
现在是和平年代，所以文芷断定这只是相片的主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