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胎记是门主照着死去王妃的样子做的,真正的王妃已经身中剧毒离世了。清醒些,若姬,眼前之人不是你的夫君,而是杀父仇人!”
姜沥劝诫着,突然心头传来一阵抽痛,她撑着床沿,咬着嘴唇,痛得有些无法呼吸。
“怎么了?阿姐!”苏皖起身扶起姜沥。
“无碍,可能是蛊毒发作。生死营的规矩你是清楚的吧?”
苏皖点了点头:“刺杀不了太子,我们都得死!”
“你明白就好。”姜沥摸了摸苏皖的发丝,退了出去。
她咬着牙,望着天空又大又圆的月亮,不知自己还能看几晚。
皇宫里,陛下正批阅着奏折,看到扬州接连洪灾,人们死伤无数,气得将奏折仍在地上。
萧贵妃端着银耳羹走了进来:“陛下,夜深了,喝碗银耳羹润润嗓。”
陛下接过银耳羹,喝了起来。
萧贵妃捡起奏折,笑着道:“冕儿已经不小了,他的两个哥哥都已经上了战场为国而战。他近些时日时常抱怨无聊呢。”
“赈灾之事岂可儿戏?我自有分寸!”
萧贵妃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点了点头:“全听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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