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教训我?”姚菁站着苏皖的背影咒骂道,“我喊她一声姐姐,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正妃!”
皇宫里,陛下正在悠然地画着兰草。
锦衣卫指挥使姚禀报道:“陛下, 张太医的妾室和嫡子已经遇害。”
“查出是谁干的了吗?”
“这,”姚欲言又止。
陛下突然笑了:“你不说,我也知道。除了三皇子,又有谁和我们一样想杀人灭口?只不过,我们是要他们别说谁下了毒。而三皇子是要他们别说见过谁。”
姚的额头布满汗珠。
“你找个机会,杀了三皇子,记得要干净,切莫让皇室成为大周的笑柄!”
姚突然跪在地上:“还请陛下看在微臣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份上,到时候饶小女一条性命,她是侧妃,也是我唯一的血脉。”
御书房异常安静,只听见“沙沙”的作画之声。
姚的汗湿透了衣背,才听到陛下说了句:“可。”
转眼间,便到了姚皇后头七的日子。
太子领着苏皖和姚菁去西郊的感业寺为亡母超度。
苏皖左手拨动着佛珠,右手敲着木鱼,口里念着佛经,虔诚地为姚皇后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