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就这么问也不问理所当然的坐了。但她这么做也没有什么可指摘的,郑桀早就发过话,一切内外事务皆交由这位空降的新夫人处置,违令者斩。而且尽管王微才到这里不过一天,可她跟郑桀的那点陈年往事天下谁人不知。
既然皇帝那边没有发过明话婚事不算数,而双方又都表现得好像已经承认了这件事,那王微作为赐婚的正房夫人就没有问题。
而且在场之人无不心知肚明,自家主公的身子眼见是不行,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他膝下只有一子,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等到他长大能理事至少也要十几年。而在这漫长的时间里,谁敢拍着胸口说能担保他平安无事?
况且还有一个大大的隐患,郑桀麾下不少将领都是奴隶出身,他们的一切都来源于郑桀。假如郑桀不在了,宛如瞬间失去了靠山。这冀州三郡本就位于交界处,人口复杂,常年征战不休。而冀州本地的士族一直被郑桀狠狠打压,早就怨念重重,无法化解。郑桀一死,他们岂有不起来搞事的道理?
一时间冀州也是气氛紧张,一触即发,郑桀再怎么肆意妄为,也不敢在临死前不管不顾的把冀州的士族全部杀光以绝后患。毕竟如今士族虽然已经开始渐渐走起了下坡路,可到底余威犹存,把持着天下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