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心痛的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敏捷冲过来,抱住了被子,怒视着王微:“这可是剩下的唯一一床被子了,丢掉后阿淮用什么,你这个小娘子看着秀秀气气,怎地如此恶毒,想要冻死他吗。”
王微没好气的道:“这么热的天还给他盖厚被子,这是生怕捂不死人啊,没闻到他身上都臭了吗。”
老大爷不理睬她,犹自抱着被子嘟嘟囔囔,王微环顾了一圈四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其他的仆从呢?”
连续重复了三遍,最后都是扯着嗓子靠吼,老大爷才不情不愿的答道:“都跑了,连皇帝都跑了,谁还来管阿淮,你们不是都恨不得他赶紧死——”
王微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在江流的监视下被软禁了那么久,她这个曾经言语无忌的现代人多少也懂得了祸从口出以及隔墙有耳的道理。想了想,觉得这个老大爷非常不靠谱,可现在也没有其他人选,她便从手腕上褪下一只镂空的虾须镯递了过去。
“外面应该有当铺之类的开着,你拿去换点钱,或者直接上门去请个大夫或者郎中,实在不行也换点伤药和止痛退热的药,快去快回。”
老大爷不服气的瞪着王微,似乎是在无声的询问你算老几,凭什么发号施令,被王微死亡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