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辉眯起了眼睛,“谁输了,谁的女伴就脱一件衣服,如何?”
“去死,我不参加。”话还没落音,那个长发男人的女伴就高声抗议起来。
“发箍戒指耳环都算,怎么样?我们就赌五局。”顾文辉淡淡的。
“可是…….”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顾文辉的面前气势低了下去。
“五局,不可能某个人全输,对不对?”顾文辉自说自话道,“所以,众位男士,你们的意见呢?”
“我们同意。”除了柳飞扬,所有男士都投了赞成票。
“飞扬,你该不会不敢参加吧?”那个长发男人又开始煽风点火了。
“飞扬必须参加,少数服从多数嘛!”顾文辉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隐晦的笑意,这个笑意是捉摸不定的,带着促狭,带着戏谑。
柳飞扬却一反常态,“你确定?”
“飞扬,要不你喝完一打深水炸弹,我们就放了你。”
“我没说不参加啊。”柳飞扬沉静的看着对面的一圈人,“不过,我反对文辉的说法。”
“啊?不脱衣服,那有什么好玩的?”大家纷纷表示了不满。
柳飞扬的唇边浮起一个笑容,“耳环什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