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心虚。
担心盈秋连累了自己儿子,惠妃只能苦口婆心地将乌雅氏与佟佳氏之间的恩怨掰碎了讲给她听:“你可知道太医都已经给皇贵妃下了断言,说她已经油尽灯枯,至多再活两年?命都要没了,佟佳氏做事可不会再有什么顾忌。这阖宫上下,除了德妃那个胆子大破天的,谁愿意去招惹她?”
“那德妃也不是好惹的,眼瞧着皇贵妃要没了,其他人躲都来不及,她反倒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废尽浑身解数也想在佟佳氏临死前给她添点儿堵。佟佳氏想将胤禛送走,本就是打着釜底抽薪的主意……”
“这事儿宫里的人都看得明白,所以大家都只想作壁上观,看这两人斗法。”
“今日你接了这个烫手山芋,佟佳氏在世时还好说,等佟佳氏去了,德妃那洗脚婢可不会让你好受。”
盈秋直勾勾地看着惠妃:“额娘,这事儿不是儿媳应承的啊。”
惠妃瞪眼。
她又道,“而且我一个晚辈,哪儿敢随意打断皇贵妃的话?儿媳对皇贵妃也不了解,如何知道她下一句话是想要说什么?倒是您……”
你之前不也没开口吗?怎么好意思说我?
惠妃瞪着盈秋,她不是说了吗?佟佳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