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想你是我爱情的唯一标的者,也是未来的唯一结伴人。”
“我想与你的生命发生密不可分的关联,我想以更热切合理合法的身份与你全身心地占有彼此。”
“所以亲爱的沈小姐,”季礼手指轻颤,好几次才打开戒指盒递到沈言曦面前,他单膝跪地,正式珍重,出口却是,“请问你愿不愿可嫁给季先生?”
季礼少有的紧张安抚了沈言曦的紧张。
她“噗嗤”一笑,轻声对季礼道:“你嘴瓢了。”
季礼难得难为情,低声道:“其他时候我可以不要面子,但这种时候你给我留一点,”他轻咳了声,“我很紧张。”
为什么有的人嘴瓢都能这么可爱?
紧张更可爱!
沈言曦满目柔情,“好,”她笑着,“那你重新问一次。”
季礼同意,也笑着,再开口:“请问全世界最好最——”
季礼话音未完。
沈言曦眼里泪光闪闪,唇边含笑。
“我愿意。”
一遍不够,她再说一遍。
“我愿意。”
她抑制不住满腔激动和欢喜,笑容比泪光明亮千万倍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