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做,但越普通的美食往往蕴含着越深刻的哲思,这四块破碎的边角,或许是烹饪者对于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思考,最中间的一块圆而不缺,似古往今来文人墨客笔下的月亮,如果太白早点见到这块有灵魂的煎蛋,那么流传下来的,可能就不是毫无灵魂的白玉盘。”
沈言曦本来在看他表演,听到最后一句,彻底绷不住,大笑出声来:“你好浮夸。”
她边笑边嫌弃。
季礼费尽周折终于把小姑娘哄好了,毫无包袱道:“这不是要有吃软饭的自觉性吗?”
话虽这么说,可季礼仪态颇好,背脊笔直。
沈言曦从笑意里抽空建议道:“那你得撒娇,吃软饭的话,姿态要放低一点,不能摆这么高。”
季礼认真:“怎么放低?”
“就,”沈言曦想了想,放弃了,“我也不知道。”
“就,”季礼学她想了想,倏而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把人抱自己腿上,让她比自己高一点。
沈言曦低呼一声尔后在他怀里呼吸轻屏还没反应过来,季礼埋在她身前细细轻吻着她的锁骨,手握住她纤软的柔荑隔着衬衫慢慢抚摸男人窄劲的腰肢。
“好喜欢姐姐,”故意拖长的嗓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