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怀里,抱着她,一下一下安抚地拍着她后背。
“打就打吧,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你随便打。”
“……”
“你先哭,哭完慢慢给我说,有事情我们处理事情,有问题我们解决问题。”
“……”
“我们吵归吵闹归闹但我们是全世界最亲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多大仇多大怨多大恨,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只要你想,任何事情都改变不了地一直陪着你,一直。”
“……”
沈言曦很想反驳,很想对骂,很想和他当场扭打,可她太虚弱了,一哭一闹一动手之后头脑发胀,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讨厌的季礼念经一样在耳边碎碎念。
她静静地、默默地用最后的眼泪浸湿他胸膛前的白衬衫。
其实,季礼有时候也没那么讨厌。
人还挺好的。
不过不能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了他就该揪着自己耳朵奴役自己了。
沈言曦娇嫩的鼻尖冒出个鼻涕泡,她把鼻涕泡和鼻涕通通擦在他昂贵的白衬衫上时,如是想着。
————
沈言曦试镜女一时,郁景在隔壁试镜《仕杀》男一,知道沈言曦当场被敲成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