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好了,最坏的打算是零交流,他说“晚安”她甩门,现在呢,不仅不是零交流,他还用“晚安”两个字赚“神经病”三个字,回报率50%。
首先,她说“神经病”的时候,可爱又漂亮,眼里全是他。
其次,都是三个字,她声音又好听,但凡耳朵囫囵一点,“神经病”和“我想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么想着,季礼脸上笑意更甚,抬手摸摸沈言曦柔顺的发顶。
“乖,”他说,“我先走了。”
“嗯。”沈言曦不明白季礼为什么要笑。
而季礼离开之后,沈言曦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等等,凭什么他在神经病后说晚安,自己还要说神经病?他说一次自己就应一次?他当自己是反射弧机器?
还有,他凭什么摸她脑袋,动不动都动手动脚,简直奇奇怪怪。
沈言曦眉头紧皱,怀揣着对季礼的不满卸妆洗漱躺上床。
她本想以微信为载体向季礼发送檄文,想想,算了,今晚短暂的平和就当爱情燃烧之后的灰烬余温,等明早保洁阿姨把灰烬扫走,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男婚女嫁,互不纠缠。
这么想着,沈言曦眉头又舒展开来,在床上无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