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在平等的位置,是我——”
沈言曦忽地将季礼的手拂开。
“季总,您没错,”她冷冷笑,“只是我刚刚说的您一个字都没听,您现在依然高高在上地在向我施舍道歉,”沈言曦话到嘴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对不起,我不接受。”
季礼手停在空中。
沈言曦握住他的腕,带了点力道压着垂下。
她望着季礼,眼光温柔,语气很轻,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你知道你记不记得,”她笑,“14岁的时候,温情和沈淮清剪了我的小裙子,是你安慰我,抱着我,陪着我一件一件把小裙子缝好,好笑的是,”她顿了片刻,“24岁的时候,你亲手剪碎了它。”
“我好像比我自己能想象的更喜欢你,用我自己都不曾明了的方式喜欢你十年,闹了你十年。”
“但现在,季礼。”
“你的道歉让我的喜欢变得很难过。”
沈言曦说完,看着季礼。
季礼同样回望着沈言曦。
季礼叹声,试探着想去牵沈言曦的手,沈言曦更快地抽手,朝他略一颔首,尔后转身离开,她来时歇斯底里,走时神态淡而美。
她来时,季礼不忍、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