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不告诉我?”
季礼:“前前后后我想了很多次。”
沈言曦:“为什么不告诉我?”
季礼:“我想到你会过来找我。”
沈言曦泪如雨下,只在乎一件事:“为什么我不告诉我——”
“我怎么告诉你?!”季礼多日的压抑也终于爆发出来,“我要让《声声慢》顶《寻安》的时候《寻安》已经开了,我是告诉你你现在做的都是无用功《寻安》必须停必须被拒,还是告诉你《寻安》只是中途滑铁卢结果不会变但你要假装不知道让你去演全剧组上上下下几百号人?”
季礼问:“你让我怎么说?怎么开口?我不知道这种行为以分担为名除了给你增加无谓的压力和担忧还有哪怕一丁点作用?!”
明亮的顶灯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上拉出疏冷的线条:“压力和担忧是最没必要的,”他视线与女子的相撞,顿了顿,由心底软了语气,“曦曦,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沈言曦艰难地扯出两道笑音,“我不知道什么?”
季礼看沈言曦。
沈言曦顶着泪眼,一个字一个字问季礼:“我不知道你的战略需求是做空星光股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