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不远处有一方湖滨,路灯重重绰绰的影落在湖面上,跟随涟漪轻晃,时而猛烈时而平静。
和自己的主动一样存在误区,沈言曦起初以为季礼极尽了温柔,后来才把他的霸道嚼碎了咽下去,她发不出完整的句子,细小的声调委委屈屈。
最委屈的时候最不自持,最不自持最快乐。
凌晨三点,季礼抱她去浴室清理,他是体贴照顾的,可她浑身肌肤白皙,泛着层浅浅的粉,季礼素来自律,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俗人,色字当头,难以不乱。
凌晨四点,垃圾桶里狼藉地扔着纸和锡箔包装,沈言曦再次被季礼抱回床上。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娇娇气气骂他混蛋不放过她。
“好好,我混蛋。”季礼揽着小姑娘,轻柔地在她额间烙下一吻。
空气中有未散的甜香。
第二天早上,沈言曦醒在季礼怀里,舒服地蹭蹭又哼哼:“你怎么没去工作。”
季礼给她掖了被角:“陪你待着。”
季礼是个极克制的人,所以当他这么放松一次,沈言曦心口好像被灌了蜂蜜,舒服又充盈。
“没关系吗?”她得了好还卖乖。
季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