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阴影。
季礼鲜少有这样放空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只有小姑娘在他脑子里跑圈圈,时而穿着他买的漂亮裙子,时而歪歪扭扭穿着校服,时而是青春期叛逆强行塞海绵垫穿黑色吊带凹她所谓的“性感”,时而是她出道后各种硬照海报,天生尤物,灼灼其华,一颦一笑,美得娇艳而极致。
一圈又一圈。
季礼禁不住弯了唇角。
沈言曦语音就是在这时候弹进来的。
季礼笑意放大些,接起,然后,便听到小姑娘委委屈屈的嗲音:“我真的好久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季礼:“我们分开二十四小时不到。”
小姑娘瘪瘪嘴:“你就不能顺着我的话说吗?”
季礼发笑,依着她:“我也好久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季礼是个好学生,连“好久”的次数都不差分毫。
他越这样纵着,沈言曦就越想他,一会儿和他聊以前的事,一会儿和他聊圈内八卦,一会儿和他聊中外文学,时钟的指针上都好似镀着一层甜甜的蜂蜜。
当沈言曦无论如何念不清楚“陀思妥耶夫斯基”时,时间已经凌晨三点。
季礼低声哄她:“你得睡了,你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