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拒绝暧昧,然后相隔多年,酒局重逢。
季礼确实骄傲倔强,季礼确实强,季礼确实一心工作拒绝了所有暧昧。
沈言曦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季礼了如指掌,而季礼在国外的生活,除开她去看过他一次,最后两人还不欢而散,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他有哪些老师,哪些同学,和哪些同学关系好,有没有异性朋友,或者。
沈言曦眼睫合拢,喉咙费力地咽了一下。
再想。
她最近追季礼,她疯狂直球,拼命示好,季礼偶尔揶揄她一两句,偶尔受着,偶尔高兴了还撩拨撩拨她。
沈言曦情绪上头时觉得那就是喜欢,现在渐渐冷静下来,想,他的不拒绝不明确甚至称得上纵容的宠会不会就是对一个长不大想要糖的小姑娘?
他拥抱过她无数次,摸过她脑袋无数次,却从未说过只对她。
他叫过她无数次名字,“抬头”“过来”“晚安”,却从未说过他只有她。
她说过“别人不值得季礼值得”,季礼好像不曾回应相同的话。
回忆像刺,细节像刀,一点点残忍又不停顿地削落沈言曦细长敏感的神经末梢。
如果真的是酒局重逢,之后会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