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挨着找季礼的娇。
“嘭”地开门, “嘭”地关门,乐此不疲。
最后, 沈言曦在二楼的室内阳台稍作休息。
季礼坐在一楼主客厅沙发上回复邮件, 唇边勾起一道式微嘲讽的弧度,问小祖宗:“找到我金屋藏的娇了吗?”
沈言曦理直气壮:“找到了。”
季礼当她嘴硬,轻嗤一声不予评价, 沈言曦则是看看琉璃钻的顶灯,看看墙角落地钟,看看墙壁熟悉的油画和小桌几上的插花,思绪轻飘飘。
她当然知道他没有金屋藏娇,不过那是以前。
从今天起,自己就是他的娇。
沈言曦想着想着,轻笑,笑眼弯弯似两抔清澈的月牙。
沈言曦在季礼家和在自己家没什么区别,无比熟练地让阿姨做自己想吃的菜,吃饭时习惯性坐在季礼右边,吃完饭她一伸手,季礼扯了张餐巾纸放在她手上,沈言曦擦擦嘴,把餐巾纸还给他,季礼在看杂志没看沈言曦,准确无误接过餐巾纸扔进垃圾桶。
以前,沈言曦觉得这些互动稀疏平常。
可心里那颗关于他的小种子发芽之后,专属于季礼的滤镜戴上之后,她忍不住想自己和他怎么这么默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