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看向沈言曦,已经脑补出一卡车诸如真假千金、熊猫血的狗血恩怨。
“你在想什么呢,”沈言曦好笑,拨弄了一下输液管划片让药进慢点,“他们三十几岁生的我,算晚育,对我很好,钱,车,房,沈家的股份,名下私人医院的股份,华盛的股份,都给我。”
安洁不懂:“那你?”
“他们都是上中科大少年班的人,十七岁联合博士毕业,二十出头副教授,四十出头最年轻院士,三十多岁生我的原因是三十多岁温情女士属于高龄产妇,他们认为高龄产妇端粒短,小孩会聪明。”
安洁对高知分子的滤镜厚重:“妈妈想让小孩聪明点很正常。”
“我八岁还是九岁的时候,他们就带我去做了智商检测,我是个普通人,他们很遗憾。”其实是七岁,大脑发育完整的年龄,沈言曦记得很清楚。
安洁默。
沈言曦接着道:“可能你觉得我很矫情,但他们对视觉得很遗憾那一眼,那种感觉,我现在都忘不掉。”
“季礼聪明,他们喜欢季礼超过我,他们对季礼的好是好,对我的好,总感觉像施舍。”
“我又是个自认为很骄傲的人,所以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