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任吏部尚书的郑颂贤讥讽道,“照您这说话,边城女子在匪徒来之时,就应该乖乖躺好任由胡人糟蹋。或者胡人还没来之时,先把自己吊死了。”
老顽固喷的唾沫横飞,“女子本该在家打理家事,女子上战场,成何体统!”
郑颂贤立刻道,“大人家里儿孙那么多,怎么不去上战场?哦,看来大人家的儿孙都是废物,连个女子都不如了!”
老顽固气的直骂,“郑怀瑜,难道你上过战场?”
郑颂贤哼了一声,“本官没上过战场,但是本官承认,陆姑娘本事大,据说等闲将士都不是她的对手。这种奇才,你们不想着好好利用为朝廷效力,居然在这里争论男女,迂腐,短视!本官敢承认自己许多方面不如女人,不像大人您,害怕女人比自己厉害。大人难道样样都比女人强?那我问你,你可能生孩子?”
一句话问的满朝文武都哄笑了起来,那位老大人气的当场晕了过去。
老顽固们一个接一个上,郑颂贤口舌伶俐,一个一个战。他开口就是,你无能,害怕女人比你厉害,你没种,靠压制女人显出自己的能耐,你心胸狭隘,不能容忍女人比你能干。
你有本事来和我比文,和陆姑娘比武。你看,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