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雾说:“那不是很好吗?你可以依靠了。”
岑矜嘟囔:“哪好了,等你到我这么大,我都四十岁了,结果处处不如你,岂不是很糟。”
她忽然逃开他手指的禁锢,抱头抓狂:“天哪,不敢想,四十岁――”
“四十岁怎么了。”李雾失笑,一眨不眨看着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那会我就没现在好看了,临近更年期,比现在凶十倍,还是个一有表情就鱼尾纹横生的女人,”岑矜说着,用食指拉长眼尾,学猛兽那般龇牙恐吓:“成天到晚找你茬,逼逼赖赖,骂骂咧咧,看你还受不了不。”
李雾要被可爱疯了,低笑一声,啄吻她下唇。
岑矜闪神,一秒后,又把少年留下的些微凉气印回他嘴巴。
言语于他们而言已是苍白匮乏的存在,只有接吻才能让真情在唇齿间以最恰当也最浓厚的形式呈现,像浪潮卷回海里,春风含住莺啼。
地点加剧了刺激性,两人不敢久缠,但吻得足够热烈,再分开时,均是气喘吁吁。
李雾胸腔微微起伏着:“岑矜,你听过量子纠缠吗?”
岑矜眨了眨眼,做了个“请”的手势:“物理学家,开始你的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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