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变动,可矜矜她经不住啊。”
李雾不卑不亢,语气认真:“阿姨,其实我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岑母一愣:“看不出来。”
李雾说:“跟岑矜在一起是这样的。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就是有话直说,一起沟通一起解决,避免任何相互猜忌与嫌隙。”
岑母眨了眨眼:“她也愿意跟你说?”
李雾:“嗯。”
岑母点点头:“那就好。”
岑母又问:“你现在户口在哪,还在云丰村?”
李雾“嗯”了声:“后年毕业就能直接落户这边了。”
岑母颔首,笑叹:“真是奇了,当时矜矜资助你也是因为我和她爸看她婚姻不那么顺,就找了个命理大师,遵照大师的建议去南边山里资助学生,才因此撞上了你。哪能猜到是这么个化解法,也不知道到底是劫是药。”
她一席话毕,李雾似有所悟,怔立半晌,才解掉围裙,擦了擦手,回到客厅。
岑矜陷沙发里,心不在焉玩着手机,视线早偷偷摸摸往厨房那瞟了半天,见李雾归来,她急不可耐问:“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李雾如实告知:“让我好好对你。”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