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决定离婚,打了好久的官司才得以摆脱。他设计了一出好戏,让自己完全处在受害者的位置,也就是外界包括你所听到的故事版本,故事里我担任背叛婚姻的反派,并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这几年他凭借个人优势发展成kol,除去满足自己的表演型人格,还是为了接触我这行,把我们的「旧事」渗透到我工作之中,跟病毒一样企图击垮我,离婚之后他找的几任女友都是我们业内,我担心你也会成为其中之一。虽然不清楚他到底出于何种目的,但有件事可以确认,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
岑矜背后发凉,一时难以判断孰真孰假,只能先顺着往下说:“我没有跟他深交,因为他一开始给我的感觉就不大舒服。”
“明智的判断,”宋慈声音悠远缓慢了些:“这种人本该老死不相往来,但为了看孩子,我不得不留着他的通讯方式。”
她小抿两口咖啡,重新望向岑矜,面容似千帆过后的平静湖面:“就说到这吧,,我马上要回公司,你再坐会还是?”
岑矜一怔,淡着笑摇摇头:“我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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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后,宋慈的忠告言犹在耳。岑矜在微信里问李雾:上礼拜你把大衣还给周绥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