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爱情本身无尺度,只有爱,或是不爱。后来就成了我的爱情观,我希望也可以成为你的。我就是我,你就是你,只是两个人相互吸引所以拥抱在一起,享用彼此的酸甜苦辣,原本的口感与质地。别弄那些虚头巴脑的条条框框,非要什么齐头并进,门当户对,我不缺这些,我不是那种拿爱情当身份加成的人,这也是我不那么喜欢主动在外人面前提感情的部分原因,真在乎这些的话……”
岑矜抬手,摸了下那只腕表:“我也不会把十几万的手表摘掉每天只戴这个。当然这些仅限于我,你目前还喜欢的一个女人。要有下一个也不归我负责了。”
岑矜忽而潸然,原来她彻夜难眠就为了一大早赶过来说这些。
她本打算给李雾写封信,让每一句话,每一个词都到位,用心,理性,无可挑剔,但她还是决定当面倾诉,当作给自己的考验。
万幸,她做到了,能好好组织语言,没有临阵退缩,没有口不择言。看来她的浪漫因子犹有余温,仍在闪烁。
岑矜在心里为自己鼓掌喝彩,注视着少年明亮的双眼:“再告诉你我19岁在干嘛吧,我想着喝奶茶,吃零食,尝试各种彩妆,沉迷少女日漫,而你呢,你已经在学术上小有所成,还高贵地拒绝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