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岑矜兀自笑了一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刚过十点,又有客户来找,催命般要求修改东西,岑矜好声好气沟通了会,将这尊大佛送离,又去创意那边指点迷津,才将所有建议安顿归置好。
才舒口气,门铃响起。
岑矜接通,是外卖。
刚拿到手,还没来得及拆袋,家门再次被人叩动。
岑矜以为是外卖落下什么东西,眨了下眼,快步折回去开门。
才拉开45度角的空距,一道高大的身影迅疾闯入,岑矜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抵上墙面。
砰一声响,门被身影的主人单手带上。
还没来得及尖叫,岑矜唇被堵死。
少年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熟悉的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
他亲得又凶又急,手上动作亦如此,在她衣服内侧拱火。
岑矜快被他压进墙里,前后夹击,她皮肤与骨架都被硌到不适,不由去抵,反换来更为猛烈的攻势,她脖颈被吸咬得生疼,酥软的身体在欲拒还迎的对峙间大面积暴露进空气,她情不自禁贴住面前火热而强硬的躯体,而少年已不作迟疑单手将她托起,另一只手从后往前探进,解锁她早已渗漏的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