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点了下头,认为他说的不无道理。
周绥安说:“难怪岑小姐只是个am,而不是作家。”
岑矜轻忽一笑:“你不用借机讽刺我,我以前再怎么说也是资深文案。”
“你现在不像含笑了,像金樱子。”周绥安仍正视前方,语气惬意,未被她的没好气影响。
“你说的是两种植物?”他话题跳脱,岑矜完全被弄懵。
“深山含笑是我今早发给你看的花。金樱子是另一种开白花的蔷薇科植物,但它的花梗、萼片、叶柄都会变成针刺。”
岑矜消化了下:“我们吃饭时会一直聊这些吗?”
周绥安说:“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也可以。”
岑矜停在店门前,干笑一下:“有别的选项吗,比如安静享用美食。”
周绥安收起伞,轻轻抖了抖:“那就是拼桌而非共进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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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岑矜有些后悔带周绥安来吃意餐。
倒不是因为当季套餐价格不菲,而是男人围绕白松露所作的讨论快能当场发表一篇研究生毕业论文。
他对植物的狂热表现让人叹为观止。
平心而论,他讲得趣味横生,浅显易懂,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