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你可以回学校了吗?”
李雾如鲠在喉,眉心堆积起受伤的情绪。
他双目静而黑,凝望女人须臾,又扫眼身侧喧嚣,车水马龙,最后正视着她,吐出一个字:
“好。”
他转头就走。
岑矜快抻断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就是后劲还在,颤出一种几乎能让她渗泪的余韵,她盯了会李雾落寞的背影,垂下交叉的手臂,回头往公司走去。
―
或许她已不再是个浪漫的人了。
一下午,这个想法都梗在岑矜心里,并愈发明确,是的,她体内的少女菌群所剩无几,上一段婚姻,以及年岁阅历都给她扎下了不少预防针剂,让理性在最近几年内火速发展为她思想里必不可少的抗体。
至少在工作日是这样的,她更喜欢秩序,稳固,尽在掌握。
而那个小孩竟还故态复萌地朝着她坚不可摧的堡垒冲锋。
一次就算了,她可以插起禁行告示。
他还敢来第二次,那就别怪她排兵列阵,围起城池,以更刚硬的方式。
岑矜不想再为这种事哄他了,白费力气。
照顾他的情绪,那谁来照顾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