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啃噬,开始往边缘肆虐与进击。
他用鼻息点火,岑矜情不自禁昂高了脖子,任由他吮咬着。
衣衫擦拂,冷气根本阻挡不了车厢内的温度急剧上升。
岑矜胳膊挂着他脖颈,眼眸起雾,哼出一些自己也无法阻拦的,细柔的发泄。
李雾在她锁骨边缘停了下来,喑哑地说:“姐姐,你好香。”
岑矜心颤了下,稍有怔忪。她今天出来得急,连妆容都尽量简省,更别提去喷任何香水。
但她对这句真心夸奖格外受用,看来她的男孩催发出她深处的久违香气了,她挽唇,圈紧了他,贴到他额前,轻声鼓励:“真的么,那你多亲亲好吗?”
李雾欺身贴近,唇齿的进攻也越发凶悍,岑矜挺起了腰,才不至于后倒。
后来她也承受不住了,只能脱力地贴回车门,搂抱住他急躁拱动的脑袋。
少年的头发像初生的松针,不那么硬,却也算不上柔软,还带着点潮气,她爱不释手地搓抚着,竟体会到了一种近似哺喂的愉悦满足。
当这种哺喂意味变得更为具体时,岑矜咬紧了下唇,只能庆幸这会是在自家车库内部。
……
没有比肢体纠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