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端饭倒水,傍晚还推着轮椅带她四处溜达。由于他照顾得太妥帖周到太有求必应无可挑剔了,岑矜也从逐渐从别扭不适转变为习以为常,能面不改色地由着李雾把自己抱来抱去,甚至还像个乘坐步辇的老佛爷一般颐指气使。
不得不说,青年人扎实有力的胳膊确实比轮椅和拐杖好用得多。
一个夜晚,岑矜在微信里对友人发出如斯感叹。
春畅连发十个“哈”字:真香了是吗,还不赶紧谢谢我?
岑矜才不想承认,只问:我是不是有点过分,拒绝人家了还享受着这些照顾。
春畅说:那你答应他好了,谈个恋爱怎么了,先别考虑将来的事,就处对象,享受年轻人的眷恋与肉体,多好啊。
岑矜反射条件回:不行。
春畅:为什么?
岑矜回想着这一年多包括这个假期以来的一些细枝末节,如实承认:真跟他恋爱的话,我会有种乱伦的感觉,可弟弟身份好像就没关系,我就能接受他这些类似示好的行为。
春畅:卧槽你是什么当代渣女啊,你们现在两不相欠了,人家这样对你是因为喜欢你好吧。
岑矜回:我知道啊,可他赶都赶不走,我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