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你去忙你的。”
“嗯。”李雾起身将走。
岑矜唤住他,变相提醒:“还是穿厚点吧。”
李雾:“……”
岑矜乱诌幌子:“毕竟不是春夏,现在这个时期受凉感冒的话挺不好处理的。”
但李雾心知肚明,尴尬到理屈词穷,只得应声“好”。
他刚刚那幅样子在家里公共区域横冲直撞,对岑矜而言的确是种冒犯。
岑矜本以为这个插曲只会是过眼云烟,可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几天,家里多了个爱斯基摩人。
全天候27度的地暖恒温被李雾过成了地球两极户外求生,少年把自己裹得非常严实,里三层外三层,一丝不漏,令岑矜无端受辱,感觉自己被默认成有潜在性癖。
一周后饭桌上,岑矜忍无可忍,撂汤匙问李雾:“你不热吗?”
少年筷子一顿,停下扒饭的手:“热。”
“所以这几天是干嘛?”
“怕感冒。”他搬出她当时搪塞的理由。
“你这样更容易受凉,”岑矜决定开诚布公:“上次的事我又没放心上,男孩子裸个上身有什么要紧的。”
“嗯。”李雾低低应着,耳根却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