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附中毕业生,竟会在半个月内连续三次拜访该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在这间学校任职呢。
时值早读,所经之处,都是琅琅书声。
晨气清寒,岑矜双手抄兜,一路疾行,到达高二办公室时,里里外外均已人头攒动。
三位参与斗殴的年轻“罪犯”一字排开,靠墙罚站,其中一个就是她家的。
他背手而立,微倾着头,总一副处变不惊世事难扰的样子;其他两位则一个仰脸看天,一个东张西望,脸上均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岑矜远远看他一眼,抿了抿唇,叫他:“李雾。”
少年闻声,冲她看过来。他眼神清冽,面部却不再清爽,颧弓处多了淤青,唇角也有少许血疤。大概是见岑矜一直紧盯自己,他很快别开了脸。
其他两个也瞥过来,眼底闪过讶然。
岑矜太阳穴隐隐作痛,她也不再看李雾,走进办公室。
女人穿着一身黑,掐腰大衣配及膝长靴,面色凛峭,好似刚从墓园传道归来的乌袍修女。
其他两位女家长被她气场所摄,自行让道。
班主任正在与那两人谈话,见岑矜过来,忙说:“岑小姐你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