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如春。
岑矜瞥李雾一眼,涌出一丝难以形容的欣慰。
这种情绪并不意外,从李雾提出无需接送的那刻起,她就理解了,他的做法并非怄气疏远,而是一种宽解与诉求。
他不愿麻烦自己,亦是在征求亲近和探索这座城市的许可证明。她早该交予他这些机会的,而不是稍一脱离掌控,便自乱阵脚,伤人伤己。
但岑矜还是好奇那个她毫不知情的深夜与早晨:“你上周日怎么回学校的?”
李雾说:“走过去的。”
岑矜惊奇:“那不是很远?”
李雾仍不说距离,只答:“比山路好走得多。”
“也是,”岑矜莞尔,话中有话:“等熟悉了地铁,公交,这些路会变得更加好走。”
―
目送李雾走进校园,脱离视野,岑矜才重新按亮手机。
她切至微信,想重温下李雾那句道歉,但很快,她目光骤停在少年的网名备注上。
一月二号……
好像快到这个小孩生日了啊……
回到公司,岑矜一边开机,一边问路琪琪:“我们元旦放假吗?”
路琪琪挖着刚叫的圣代:“放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