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她面色无故愉悦:“没必要熬到半夜,学习还是要讲究劳逸结合的,休息好了才更有精神学习。”
“嗯。”
“咖啡好喝吗?”她留意到他水线降至一半的咖啡杯。
李雾说:“好喝。”
岑矜也尝了口,自我点评:“还行。”
她又问:“下午什么时候晚自习。”
李雾说:“六点半。”
岑矜掂量少顷:“我四点送你回校。”
“好。”
……
吃完早餐,已临近中午。
日光漫入屋内,将整间房子泡得安谧倦懒。
李雾又回了书房温书,岑矜则搭着毯子,窝在沙发里玩手机,还得开着静音,公放都不敢。家里多了个学生,她无法肆无忌惮,活动空间恐怕也只剩一半,最心累的是还得以身作则,不能给人家孩子错误示范。
真不可思议,她竟心甘情愿做这种牺牲。
好在他只待到四点。
这么一想,岑矜又有了点盼头,等李雾一走,她又能为所欲为回归本我了。
一点多,岑矜点了份套餐饭送去书房,她甚至都没有进去,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