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极限了。
他的身体忽然变得很轻很轻。
脚步也是虚浮的,再也站不住了,他轰然倒地,将公孙墨紧紧抱在怀里。
真好,死也死在一起……
他好像在做一个梦。
梦里一片火烛银花,绚烂的烟花漫天华彩,月色无边,他们乘坐着游船与站在街边熙熙攘攘的人群越行越远,湖面波光粼粼,荡起的涟漪撞到浆板上画着一个一个破碎的圆圈。
觥筹交错间几壶酒下肚他已经开始面红耳热了,好像有只嗡嗡嗡的小飞虫一直围着他打转,其他几个人都已经抱着酒壶睡得横七竖八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给自己找了块空地躺下,衣摆扯动桌布将摆满的瓜果打翻在地。他恍然在睡梦中听见一阵雷声大的鼾响,瞥眼看见旁边的赵宽明呈大字型睡着,也不知道是在梦乡里遇见了什么,此时的他口水直流毫无平日整洁待人的形象。
傅朝行蹙眉,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有些嫌弃扇了他两巴掌,赵宽明顿时间收住了鼾声吧唧着嘴翻过身又继续睡了。手掌沾到黏腻腻的液体并不好受,他看着另外一边睡着的何君明就着他的衣摆擦干净了手才迷迷糊糊入睡。睡不到一炷香傅朝行就觉得他被紧紧的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