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掀开车帘,刚才的侍卫还跟在马车前,见她探出头张望,问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公孙墨说道:“这位大人,我想请问一下,路护军参领路霄大人这次有没有一同前行?”
她态度这样客气有礼,问话的侍卫也很给她面子“有的,路霄大人就跟在大军后面,是否要属下去禀报一声?”
“那就有劳大人了。”
从城里去到青山有几日的路程,午休大军歇息时公孙墨本想去给严柏林送水,路遇看见路霄和严柏林像是在商讨军事,她没有上前去招呼。自从那日过后她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赵宽明了,路霄在她为何君明守夜的时候还去过一回,可到底两人还是有了隔阂,相处之下也无甚话说。她只是后悔当日在赵宽明面前把话说重了,却不知再如何开口道歉,有些话说出口即是伤人了,也再难弥补了。
她有些感叹物是人非,曾经无话不谈的人,连道歉都觉得难以启齿。
公孙墨纠结地扯着衣袖,还在胡思乱想中路霄已经在后面赶来了,看样子外面已经下雨了,绵绵细雨打落在他的发鬓上,显得有些狼狈。
“你也发现了?”
路霄知道她找他来想说的是什么事。
“非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