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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晌午,公孙墨刚下了马车便看见赵宽明远远而来,手里提着油纸袋,她一瞧这包装便知道是十里街的红豆包子。
赵宽明朝她笑了笑,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到底多少年没再联系了,彼此之间都有着陌生的隔阂。
公孙墨向他拘礼“宽明哥哥。”
这一声宽明哥哥跨越了太长岁月,时空的穿梭让记忆也变得模糊不清。在她开始懂事的时候她就已经跟在一群男孩子后面跑,少年时期里,尽管父母时常加以阻拦,可还是拗不过公孙墨和她那群青梅竹马,常常甩开奴仆半夜叁更几个人手搭手一起翻墙出城游荡。
那段回忆真的太过美好,想起时也令人心碎。
赵宽明这回真的是笑了,发自内心。
“不知道你会来,早知道包子我应该多买几个的。”他扬了扬手中的油纸袋,又问:“你还爱吃红豆馅的吗?”
公孙墨点头,含笑地看着他。
也只有这般亲近的人,才会留意彼此的喜好。以前几个人结伴游行的时候,常常会因为大手大脚花费到后面的游行里都会过得比较拮据,那个时候一文钱一个的红豆馅包子就成了他们的最爱,既能饱口舌之腹又十分便宜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