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伤心过度,病倒在床了。”云希恹恹的,脚步虚浮,泪水在说话间又落了下来。
前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自从太子太傅出事之后原本能文善武的何君明弃文废武,整日不是浸泡在烟花酒地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就是在赌坊里掷骰子赌牌,每次都是十转九空,欠条已经送到自己亲妹妹新婚的恒王府了,名声狼藉一片扫地。
“斯人已逝,节哀顺变。”公孙掺扶着她坐到一旁的软垫上,突然袖口被她一把拉住“阿墨,肯定是他,肯定是他回来了!我真的看到他和哥哥一起出现过,哥哥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就连我大婚那天也是精神恍惚,你有没有看见过他,傅朝行是不是回来了?”
“云希你冷静点,”公孙墨拍着她的肩,宽慰道:“我没有看见过他,你哥哥是和小妇人死在自己院子里的……”
“阿墨你不知道,我进去房里时看到了怎样的情景。”
何君明干完女人后有泡澡的习惯,夜里歇在哪个女人时都会有奴仆前去送水。这要是在寻常何君明都会把怀里的女人干得淫水直流,动静响大,恨不得让听见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天赋异禀’。昨夜奴仆去送水,喊了许久都没有人开门,房间里听不见男欢女爱的声音。他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