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昭华郡主端起茶水,慢条斯理地说道,“本就是你与三弟三弟妹之间的纠葛,你不去与苦主赔罪,跑来我这里,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想叫我去替你求情?”
“二嫂这样说,我无可辩驳。”薛蓁抹着眼泪说道,“只是,纵使我有心给三哥三嫂赔罪,不得进门也是没法子的呀。”
她抬起泪迹斑斑的脸来,哀求道,“本来我也不敢轻易惊扰二嫂的,还请二嫂看在我确有心悔过,又着实惦记母亲的心上,就帮衬我这一回吧!”
说着往下一溜身,竟然就要给昭华郡主跪下了。
幸而,旁边有个丫鬟眼疾手快,扶住了薛蓁。
昭华郡主脸色登时冷了下来。
她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生平最厌恶薛蓁这样借着弱势倒逼别人的,冷笑一声,“好歹你也是伯府的夫人,膝窝子别那么软!”
正要喝命丫鬟将薛蓁架出去,外面匆匆进来个锦衣少年。
“姑母!”
却是秦斐。
见到秦斐,昭华郡主脸色缓和了些,点了点头,“阿斐怎么来了?”
秦斐只看到有个眼生的夫人坐在昭华郡主下首,只以为昭华郡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