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爷有个香火呢。”
“我那会儿是大爷身子骨不好,我没能生养。三弟可是壮壮实实的小伙儿呢,也没见弟妹开怀过。她要是个贤惠的,早该张罗着给三弟房里安排人了呢。她装死不理会,我却容不得这般心胸狭窄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为别的,我是为大爷的儿子呢。”
要说这赵氏蠢钝糊涂吧,她偏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要说她精明吧,办的事儿却叫人堵心——既是要从三房的儿子里过继,如今闹这么一场是要怎样?莫非想让那丫鬟给韩清生儿子,再过继给她?
侯夫人一拍桌子,“你还有理了?”
“万事都逃不出一个理字呢。”赵氏凑到侯夫人跟前,明目张胆地挑拨,“母亲,叫我说,三弟妹就是这样不好。仗着国公府的出身,何曾把咱们放在眼里了?就是三弟,也被她拿捏在手心了呢。我倒是没什么,横竖只是妯娌,好不好的不看她就是了。我心里呀,只替您和三弟委屈。”
侯夫人看了她一眼,心里堵得不行。她本也不是个蠢人,薛婠强硬了起来,儿子也不站在自己这一边,立刻便想要回寰。只是这儿媳妇人都住到了国公府,总不能叫她这做婆婆的去国公府上接她吧?
就这么一犹豫,儿子也跑去国公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