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天子脚下犹是如此,边军可想而知。”
前世他大多时候是在边境驻守,地方上也自有武备库,并不十分清楚京中兵部的事。还是数年后,已经升任了兵部侍郎的霍长鹤贪墨事发,他才知道的。
如今说不得,他只好早上几年,请霍长鹤先往刑部大狱里住上一段日子了。
“须得当心。”靖安侯提醒了一声。
这次事发,正赶在年底,皇帝只令将人羁押刑部,并未命三司会审,因此上靖安侯并未了解太多,只是知道皇帝在御书房里掀了桌子。
贪墨军中武备,换个旁人,抄家砍头家眷流放那是一定的。霍长鹤本人倒是没什么,难的是他身后站着的是承恩公府。
既是肥缺,历任武库司郎中里不贪墨的少。但能叫皇帝掀桌子的,这里头就值得玩味了。
秦斐是他看好的后辈,靖安侯很是好心地指点了两句。
啪的一声,秦斐落下一子,“多谢姑父。”
他并不担心,若霍长鹤小打小闹,或是在地方武备库贪墨,或者皇帝还不会如此震怒。京城哪,赶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大肆倒腾,发到京城守军手里的东西都是陈旧不堪的,刀、枪上头甚至生了锈,兵士拿着这样的武器,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