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也不喜薛蓁调三斡四的性子。
“其实, 记名不记名的, 我是不在意的。婠丫头在我跟前养了这么多年,一向孝敬我, 就记在我的名下了,于我和四丫头,又有什么影响呢?”许氏轻叹。
昭华郡主笑了,“是啊,尴尬的也只是二丫头, 大哥可是舍不得的。”
委屈了谁,定国公也不可能叫薛嫣委屈了去。
许氏从昭华郡主手里接过嫁妆单子,“你瞧着还有什么疏漏没有?”
“我看着挺妥当的了。”昭华郡主端起茶来啜了一口,接着笑道,“不但妥当,也大方得很。”
她细白的手指点在红纸上,指尖落在单子的最后。
薛婠的嫁妆里,还有两处小庄子。一处在潞州,离着京城不算远,约莫有二三百亩,这是国公府公中的例。
另一处,不过百亩,却是在京郊——也别小看了这百亩小庄子,京郊的土地素来抢手,薛婠能得这么一处陪嫁,算是不错的了,应该是大房私产。
许氏笑道:“我跟国公爷说,婠丫头是府里头一个出阁的姑娘,亲事又定得这样匆忙,不能太过委屈。国公爷也觉得是,将这处小庄子给了婠丫头。别看小,临着皇庄呢,最是肥沃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