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榭舟说完,就朝虞岁挥了挥手,“过来。”
虞岁紧张得不行,刚想抬脚过去,面前突然窜出来一个男人。
是上次打牌时就对她过分殷勤的任复。
他拿起虞岁托盘里的一块蜜瓜,塞进嘴里,不怀好意地打量她,“来多久了?”
虞岁怕他认出来,心虚地垂着头,“刚来。”
“会打台球吗?”他又问。
虞岁只觉得他烦人,摇摇头,“不会。”
“不会可以学。”任复上手端走了她手中的托盘,想拉她往台球桌走,“来我教你。”
虞岁躲开了他的手,求助地看向覃榭舟。
覃榭舟连忙起身过来打圆场,“去去去,自己玩儿去,这位妹妹可不是你能调戏的。”
任复被半道截胡,不满地看了覃榭舟一眼,却也没说什么,自己去了台球桌,只是眼神还跟着虞岁。
虞岁被覃榭舟带到宋祁川旁边,才敢抬眼看他,这才注意到,从始至终,宋祁川都没往她的方向看过一眼。她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把托盘上的东西拿下来,心情十分复杂。
“小岁子怎么没来?”覃榭舟明知故问。
宋祁川头都没抬,“在巴黎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