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她怎么引导宋祁川多说一点,他都只回答了寥寥几句。
原定两个小时的专访提前一个小时结束。
梁芳面带苦色,捏着录音笔不知该怎么和andy交代。
宋祁川大踏步走出摄影棚,回身指了指虞岁,“你——”
虞岁抬头,“您说。”
“照片修好先发给我看看。”
虞岁默默翻了个白眼,恭敬地点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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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虞岁在家睡到中午才醒。
吃了个苹果,就打开电脑,开始修宋祁川的照片。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给宋祁川拍照。
就算是她最热爱摄像那会儿,也没给他拍过一张。
不是没想过,而是一举起相机对着宋祁川,她心中就会涌现出一股复杂的情绪,类似于近乡情怯,不想拍,确切地说,是不敢拍。
在她还有很多时间和精力的时候,总会给“第一次”赋予很多格外的意义,就像第一次拍宋祁川,她总想着要在一个最有意义的时刻或者场景,按下快门才不会后悔。
造化弄人。
几年前的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对着宋祁川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