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榭舟惊呆了,手一抖,铲了一个球。
按规则,要罚一个自由球。
宋祁川不疾不徐地走过来,拿起白球放在中间,他出杆很快,手起杆落,一颗黑八就入了袋。
“服不服?”他放下杆子,回头看覃榭舟。
覃榭舟拱了拱手。
他是真服。
究竟是什么样的心理素质?
这都不慌?
他都要怀疑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判断了。
宋祁川走回沙发上坐下,覃榭舟也屁颠屁颠地跟来,招呼寺维往前来点儿,“你继续说。”
寺维白着一张脸,“没了。”
“没了?”覃榭舟皱着眉,“打听了这么久就挖了这点料?”
寺维有苦难言。
就这点料,还是他拖了十八层关系,找到自己干户籍民警的小学同学查到的。
“薛家的人好像有意纵着他,不怎么管,但身份捂得很严实。”他说。
宋祁川没出声,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覃榭舟推了他一把,努努嘴,“这我的杯子。”
宋祁川这才意识口腔里的苦味。
是酒。
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