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就听,不想听的——”
“全都不用听。”
这就是在说那桩突如其来的婚事了。
虞岁抿了抿嘴,心思困顿,蓦地有些恍惚。
她站在车前,突然想起刚刚宋自远同她说得最后一句话。
“你被什么保护,就被什么束缚。”
此时此刻,她看着眼前的宋祁川,突然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这么多年来,她的确囿于宋祁川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中。
这份感情太厚重,想要重置,谈何容易?
“宋祁川。”
虞岁很少这样叫他,早前的时候,她一直“老宋”、“老宋”这样子叫。
再大一点儿,她有了别的心思,就不再用“老”字称呼他了。
她叫他“宋老师”、“宋总”、“宋先生”。
好像这样,就能忽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
虞岁神色少有的郑重。
她站在宋祁川面前,眼神坚定,“你上次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我还没有回答你。”
宋祁川双手插兜,蓦然握紧了掌心。
他竟然有些紧张。
“我有。”
虞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