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宋祁川也在车里看着后视镜,一直到镜中的人影消失。
到了机场,覃榭舟已经在贵宾室等他。
覃家的市场多在沿海和东南亚地区,泰国当地也有些黑白两道的势力,覃榭舟这次也算是被宋祁川押着过去,一同去收拾宋钦的烂摊子。
清晨赶机,覃榭舟心情不太好,可一见宋祁川也不怎么高兴的样子,他的心情又有些好了。
捅了捅胳膊,“小岁子安顿好了?”
宋祁川没理他,鼻梁卡着一副墨镜,靠在沙发上休息。
覃榭舟并不恼,“我昨天让你问的,你问了没?”
宋祁川薄唇紧抿,迟疑了下才开口,“问了。”
“她怎么回答?”
“她说。”宋祁川摘下墨镜,仔细回想,“为什么这样问?”
好一招反客为主。
覃榭舟笑眯眯的,“那你怎么说?”
“我就没说了。”宋祁川声音低哑,情绪不明。
覃榭舟嘲讽的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他也靠在了沙发上,语气变得吊儿郎当,“那说不定就是没有喜欢的人,既然如此,那你们家老爷子的提议也是可以考虑一下的嘛,毕竟是临京富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