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负责会议纪要,还不清楚侧重点,但胜在记忆力好,就想着把他们说的话全都记下来,回去了再整理,因此打字的手始终没停过。
在一个沉默的档口,她打字的声音过于快速瞩目,不少人注意到了。
宋祁川也看了过来,他眼神幽暗,悲喜不分,看着虞岁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明所以的情绪在发酵。
宋祁川咳了声,小崔就捅了捅虞岁的胳膊,小声地说,“倒水。”
“好。”
虞岁提着水壶走到宋祁川身边,微微俯身,近的能闻到他身上的松香。
袁婶习惯拿松香来烘他的衣服,这味道她闻了十年,已经刻进骨头里。
宋祁川岿然不动,虞岁的头发掉了一缕从他手腕上划过,他喉咙发紧,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道了声谢。
ada教了虞岁戴隐形眼镜,她戴着不习惯,感觉眼睛痒痒的,因此一散会就去了卫生间。
好不容易抠了下来,呼了口气,刚准备出去,突然听到两个女生的交谈声。
“挤走康娟的就是刚刚坐在小崔后面那女的,找机会就往宋总面前凑,倒杯水宋总还跟她说了谢谢。”
“就是她呀,长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