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飘然扬起。
飞镖割破喉脉一息致命。
尉迟亓甚是连一声惨哼都无,手中的匕首便颤悠悠掉落在榻,两眼一翻,跌身回去再无动静。
势态转得太过出其不意,初吟瞠目惊愣半晌。
那飞镖带着新生血痕,已赫然钉入墙壁,一丝鲜血自尉迟亓脖颈缓缓而下。
怔了许久,初吟极为谨慎地俯身过去。
缓缓放开捂住左臂伤口的手,指尖伸过去,探了探他的鼻端,已彻底没了生息。
便在这时,帐外传来动静。
初吟警惕侧目,透过轻帐缝隙,隐约瞧见一人黑衣遮面,身姿矫健跳窗而入。
来人疾步迈向床榻,一把拂开垂落的帷幔。
似乎是瞧见她衣不蔽体,雪色酥玉一径入目,那不含一丝杂质的冷眸中,惊诧显而易见。
但易琼很快便凝神静气。
注意到榻上之人双唇渐渐失色,左臂止不住地流血,他毫不犹豫地撕扯下夜行衣的一方布料,二话不说便上前替她缠绕包扎。
动作快而稳,毕竟行军之人,受伤见怪不怪。
尉迟亓是使了狠劲,她左臂伤口极深。
初吟疼得额间泛起薄汗